何承道,“我知道,会的。”然后,就起身走了。
现在,何承对陆放荣的恨和怨已经没有那么多了,对陆畅和陆丰也没有之前那么疏离了,毕竟都是亲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可那个女人只要一横在中间,他心里就膈应。那是背叛了母亲,挑唆着小陈氏把姐姐差点整死的女人!
何承回去跟陆漫说了这件事,还道,“真奇怪,无论我多讨厌二老爷,但对姜五哥就是没有意见。而对陆畅和陆丰,虽然是兄弟,但只要一想到那个恶女人,跟他们就亲近不起来。”
陆漫笑了,她也有这种感觉。说道,“这不仅因为姜五爷有他的人格魅力,还因为,二老爷虽然讨厌,也害过我,但他的本意并不是想害我,甚至整死我。只因为他人蠢,被有心人利用了。而抱琴就不同,她背叛了咱们娘,还为了掩盖她做过的坏事,故意把我留在京城,一次一次暗示小陈氏早些弄死我,她是坏到骨头里的。若有机会害我们,她依然会继续害。她生的儿子尽管没做过坏事,但因为她横在中间,我们的矛盾就不可调和。”又道,“跟陆畅和陆丰,保持表面的和谐,对我们对他们都好。我们需要好的名声,和睦的家庭,他们需要我们铺路。”
下晌,何承和姜展魁离开的时候,陆漫又给长公主府和赵府、和郡王府、李掌柜带了许多新鲜鱼虾,还给长公主和老和王妃配了几副补药。
而东洼村的陆家庄子里,陆畅揣着两颗黄克心急火燎赶来了。他本来要去京城找同窗帮着买黄克来,没想到那么巧,居然在京城城门口碰到了他想找的那个同窗。同窗身体不太好,荷包里随时都会预备几种常备药,也包括黄克来。听了陆畅的请求后,就给了他两颗。
陆丰坐的是牛车,慢,从渠江镇到这里要用了两个多时辰。陆畅坐的马车,快得多,两兄弟前后脚地到了这里。紧赶慢赶,此时也到了未时末,陆畅饿得肚子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