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危险地眯起眸,“明知道我会生气,偏要这样惹我,沁宝,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小家伙却猛得站起身,俯视他,“你有什么可生气的,你监视我,我还没生气呢!那你究竟想要怎样,骂我么,还是干脆打我一顿出气?”

沁宝狠狠剜着他,男人旋即轻笑,拉着她的小手将她圈进怀里沿。

“小乖,你吃火药了?我怎么敢打你,扔就扔了,你想用什么就用什么,嗯?”

沁宝垂头丧气,一声不吭,最终还是推开了他,自己低头捧着手机。

男人端起桌上的甜品哄她,“不是饿了么,再吃点东西?”

她翻了个很不耐烦的小白眼,“不想吃。”

薄悦生自然知道她因为什么而生气,笑眯眯地搂着她哄,“怎么又不饿了,晚餐没吃饱吧?”

她真的不想搭理他纺。

怎么会有这么小气别扭的男人。

他刚才那样……不知道给谢景言造成多深的心理阴影。

他是高高在上含着金玉出生,可人家也是从小被捧着的大少爷。

她也不明白自己心里怎么竟像是堵着巨大的一口气,怎么喘都喘不上来。

“不想吃这些……看着就没什么胃口。”

薄悦生搂着她,温声询问,“你想吃什么,吩咐厨房现在做?”

女孩皱着鼻子,小声嘟囔着,“我要吃炸鸡。”

男人脸色微变,轻咳了一声,“大晚上吃那种东西不大好吧……”

“我就要吃炸鸡!”

沁宝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

她就想跟薄悦生对着来。

她明知道薄悦生肯定不喜欢她吃垃圾食品,可是她最郁闷的就是为什么自己的人生处处都要受到他的控制和束缚。

他摔坏了她的手机,美其名曰赔了一部高端定制的哄她开心。

可是竟然在里面装了乱七八糟的监控装置,连她的通讯都被监控,就更不要说实时定位了。

她自问从小到大都过得挺自由自在的,虽然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老师家人同学朋友对她的关照都有些多,可是绝对没有多到限制她人身自由的地步。

就连爸爸都没有过问过她的,凭什么她都成年了,还要被自己的丈夫监视?

这种婚姻关系简直病态,偏偏她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始终畏惧着薄悦生,大多数的时候能忍就都忍了。

就好比上次他监控她和谢景言的简讯,她就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似的,事后就不再提起。

他不愿意她总跟谢景言接触,她也几乎没有联系过谢景言。

可是现在她一肚子的疑问,竟然发现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回答她的困惑。

也是与此同时,她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关系最为亲密的人,一个一个全都离开了自己。

爸爸过世了。

从前相敬如宾的继母和继姐也消失了。

谢景言跟她成了陌路人。

一夕之间,她就只剩下薄悦生一个人了。

或许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吧……

……

沁宝气鼓鼓地自己捧着手机想要叫外卖。

薄先生自然看得出她今晚心情烦闷,于是拉着她的手,一边走一边道,“好好好,吃炸鸡,叔叔陪你一起吃好不好。”

他驱车出门,问沁宝想要吃哪一家的炸鸡,沁宝就随便报了个地名。

从前她和同学常常去吃宵夜的地方。

薄悦生说是陪着她吃,实则不过是看着她吃罢了。

沁宝晚餐没有吃什么,此时此刻仍然是味同嚼蜡。

刚才她想起这家店的时候,觉得食指大开。

毕竟以前晚自习结束,大家一起来的时候总觉得这里东西超级好吃。

那时候,她无论做什么都有谢景言陪着……

他是特别斯文的贵族公子,这种快餐食品他自然是不喜欢。

可是因为她喜欢,他就会陪她一起。

沁宝看着对面的男人,心里忽然觉得他和自己隔着两个世界的距离。

……

吃完炸鸡回到车上,沁宝觉得车里的空气很闷,就把车窗下调。

车速比较快,薄先生又把窗户关上,“你很热吗?我把冷气打低一点好不好?”

沁宝不理他,只是又伸手把车窗打开。

薄悦生皱了下眉,找了个空挡把车子在路边停下。

他伸手摸着小妻子的额头,压着脾气问她,“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沁宝烦躁地推开他的手,“我没有!我就想开窗户怎么了,又不是冬天,为什么不能开窗户!”

他耐着性子解释,“虽然不是很冷,但是已经秋天了,晚上风大,你刚刚吃饱

tang,我怕你吹的着凉,也怕你肚子会胀会不舒服。”

小家伙脸蛋紧绷,扭过头去,“不要你管。”

末了,她又气鼓鼓地补充道,“我就是不要你管!我明明是个成年人,为什么你什么都要管我啊,吃东西要管,开窗户要管,我虽然身体不好,但也不至于吹点风吃点垃圾食品就死掉吧?!你真的烦死了!”

沁宝吼完这句话,下意识地扭头瞪了他一眼。

却清晰地看见他脸色狠狠一沉。

她顿时软了身子,气势更是完全软了。

瘦消的肩膀弱弱地缩了几下,身体尽量同他保持距离。

薄悦生黑着脸,眸中有些冷。

“苏沁宝,你这么不愿意我管你?”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

他却忽然冷笑,“是不愿意我管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过?嫌我烦,还是嫌我年纪太老,比不上你的小男朋友,配不上你?”

沁宝小脸刷的白了。

“我……我没这么说,是你自己瞎说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她娇软的下巴,冷冷嗤笑,“平日里娇娇乖乖的,让你往东就不会往西,不过就是因为谢景言,因为我对他态度不好,你就变得这么不正常,这么大的脾气,你还跟我说你不喜欢他了,你觉得我能信么?”

女孩眼圈红红的,被他逼问的感觉特别难受。

明明她就是不喜欢谢景言了,他不信,她又有什么办法。

更何况,对她而言,她喜不喜欢谢景言是一回事。

谢景言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抛弃她,这根本是另一回事……

沁宝忍着眼泪,忍了很久很久。

薄悦生松了她的下巴,她也没有落泪。

许久,她扭头望着窗外黑沉的夜色。

缓缓地道,“你对他太过分了,就算只是我的朋友,你也应该尊重他吧,尊重我的朋友就是尊重我,你故意在他面前说那种话……好像我在主卧里帮你……做过那种事情,你究竟是在给他难堪,还是羞辱我?”

“你对人,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在我面前尚且如此,我真的很难相信,你究竟对他做了些什么,才会逼得他跟我分手……”

沁宝话音未落,腰部已经被他有力的大手狠狠掐住。

他手劲实在太大,她疼得嘶嘶抽气,“你松手,你干嘛呀……”

薄悦生深邃幽暗的眼睛静静地与她对视,“你都知道了?”

小妻子咬着唇,声线软糯,“……早就猜到了,你这么坏,这么狂妄自大,你还有什么坏事干不出来啊!”

男人在黑暗里冷冷发笑,“我真应该对你坏一点,让你怕我,叫你再不敢惹我生气。”

沁宝却吸着鼻子,“你捏疼我的腰了,你松手,坏蛋……”

———————————————————

这是容槿第一次到姚家参与正式的家宴。

容槿漂亮温柔,一副典型贤妻的模样,姚夫人对她愈发满意。

晚餐过后,姚家两位长辈都客气地请她留宿。

桂姨拉着她的手没完没了地聊着家长里短的事,末了便道,“你和贺南已经订婚了,今晚就在家里住吧,名正言顺的,没什么不合适,明早伯母做早餐给你吃?”

……

容槿便进了伍贺南的卧室。

她问伍贺南,“有睡衣吗,我想洗个澡。”

伍贺南道,“你随便挑一件吧,都是我的衣服,或者找我妈要。”

……

姚汀被男人硬拖着关进房里,她刚要叫,却听见浴室里的水声。

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伍贺南轻笑,“妹妹,咱们做吧……”---题外话---2更,明日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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