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李承乾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心中邪火莫名燃起,喝道:“什么情况,为何没有半点消息传来?”
小厮冷汗直流,畏畏缩缩的道:“奴婢这就去探探情况。”
他急不可耐的往外跑去,过门槛时还险些摔倒,但没有任何耽搁,远离了大殿,方才长吐了口气,收了收惶恐之心,往偏殿行去。
李元瑷以察觉了这东宫就是龙潭虎穴,在这种地方动不如静,老老实实的在殿内研究他的钱币微操。
小厮不见任何动静,只得硬着头皮报告。
李承乾胸中邪火愈胜,念着自己堂堂大唐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让人指着鼻子劝诫也便罢了,现在想欺负一些眼嫌的无能之徒都做不到,实在憋屈透顶,死咬着下唇,随手抓起散落于地的书简重重的砸向了小厮,喝道:“滚,让他也给我滚,孤不屑见他。”
在这东宫,李承乾终究保持着一定的理智,不敢恣意妄为。
心底越想越气,李承乾大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觉得自己就是笼中之鸟,这东宫就是牢笼,囔囔道:“外边的世界,真好。”
“外边的世界,真好。”
李元瑷走出了东宫,深深的吸了口宫外的空气,心底念叨着。
张思政瞧着李元瑷的模样,满心不爽,堆着笑脸道:“这天色已晚,商王不如早些出宫,免得过了时辰,想出都出不去了。”
李元瑷不在说什么,颔首不言,往宫外走去。
张思政先站立了一会儿,微皱眉头。
这地位越高之人,越会有人揣摩他的意思。
李承乾作为大唐太子,一喜一怒都会有人揣测其意,投其所好。
张思政作为李承乾的心腹干将,深得器重,也擅长于此。
今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商王,居然惹的主子这般不开心。
张思政顿觉自己有必要干点什么,忽然心念一事,跟在了李元瑷的身后。
出了皇宫,李元瑷暗叫点背,也不知怎么得罪了李承乾这个唐王朝的倒霉太子,事情没办成,还给恶意整蛊了大半日。
“明天再去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