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乖乖配合,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那几个人就朝着徐婉宁扑了过来。
徐婉宁手持防狼神奇和防狼喷雾,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再加上她本来力气就大,又有点拳脚工夫在身上,这些浑身没有二两肉的男人,压根儿不是徐婉宁的对手,仅仅只是几个照面,就被徐婉宁打趴在地上了。
四个男人在地上哀嚎,徐婉宁望着自己手里的防狼神器暗自皱眉。
她是不是下手狠了一点?
但,如果她不能一击必杀地将这些人都给打趴下,那被抢劫的人就变成她了。
亏她昨天晚上还提心吊胆了一夜,没想到这些人这么不经用。
她回了趟屋里,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麻绳,不顾那几个人的哀求,愣是用绳子将他们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同志,同志我们知道错了。你可千万别送我们去公安局啊!”
“就是就是,我们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就当做日行一善,放了我们吧!”
“要是我们去了公安局,就要被关小黑屋,这辈子就毁了啊!”
“同志,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闭嘴!”徐婉宁狠狠地呵斥了一句,见既然依旧小嘴叭叭个不停,她扬起手里的防狼神器,“谁要是敢再说一个字,我就让人再试试这个东西的威力!”
几人立刻咬紧牙关,连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来。
他们没见识过徐婉宁手中的东西,但是打在身上是真的痛,有一种全身像是被电击的痛感,酸爽的嘞!
而面对这几个人的求情,徐婉宁丝毫不为所动。
今天遇上的也就是她,还稍微有点防备的手段。
要是碰上其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真就叫他们几个人得逞了!
抢劫的兴致有多恶劣,她心里清楚的很,自然不能放虎归山!
徐婉宁用绳子将人捆好以后,就用借来的板车,将这四个人推到了公安局门口。
向公安同志说明来意以后,徐婉宁婉拒了他们的表彰,深藏功与名,离开了羊城。
是的,她直接去了火车站,坐上了回到京市的火车。
漫长的两天一夜过后,徐婉宁总算抵达了京市。
但是当她在火车站的出站口看到林安时,徐婉宁还以为是自己坐火车的时间太久出现了幻觉。
她用手揉了揉眼睛,再小心翼翼地将手拿下来,定睛一看,林安还在。
他回来了。
他真的回来了!
就在徐婉宁发愣的工夫,林安已经朝她飞扑而来,将她整个人拥入了怀中。
嗅着熟悉又令人安心的味道,徐婉宁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这段时间一直空了一个角落的心,在这一刻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她思念林安。
在跟他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林安。
但她将这份思念隐藏的很好。
只有在见到林安的时候,这份思念才会显露出来,将她打击的溃不成军。
“走,我们回家。”
徐婉宁放心地将手交给了林安。
一直到她站在了大队家属院的门口,才迷茫地看着林安:“不是说先回家吗?”
“这也是家啊。”林安笑道:“我已经回来有两天了,一直在家陪妈。我想着你回来以后,肯定会想见见岳父岳母们,所以直接带你回来了。”
“谢谢你。”徐婉宁用手指挠了挠林安的手掌心,林安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指按住,牵着她的手进了林家大门。
“姑姑回来啦,姑姑回来啦!”
时安时宜正在院子里玩儿,大老远瞧见徐婉宁和林安走来,双双激动地在原地跳脚。
屋子里的大人听到双胞胎的声音,也纷纷站到门口来迎接。
徐婉宁一一打过招呼后,被大伯母和二伯母热情地拉进了家门,至于林安,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挤到了一旁。
“阿宁啊,这次的实验成果怎么样?能研究出杂交水稻吗?”
徐婉宁才刚刚落座,徐父就如此问道,就连大伯父和二伯父都一脸期待地看着徐婉宁。
大伯母瞪了一眼,呵斥道:“阿宁才刚刚回家,一路上这么辛苦,你们也不说让孩子好好休息一会儿?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
徐父摸摸鼻尖,尴尬道:“我当然也心疼自己的闺女了,但她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嘛,相比较之下,还是研究成果更重要一些。”
大伯父二伯父也点头附和。
对对对,侄女儿好端端的坐在这儿,看起来没有缺胳膊断腿,健全的很,虽说是有些累,但是坐着说话又不消耗体力。
相比较之下,还是杂交水稻的试验,更能牵动他们的心。
虽然几人的工作都和农学没有关联,就算徐婉宁将试验告诉他们,他们也听不太懂。
但作为身居高位且爱国的徐家兄弟而言,杂交水稻取得的每一点成就,都足以令他们欢呼雀跃。
因为这不仅仅是自家侄女儿的成就,更是华国的一大进步。
只要杂交水稻能研究成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百姓吃不上饭了。
所以,他们怎么能不着急呢?
徐婉宁也没有拿乔,如实说道:“在羊城的试验相对而言是成功的,不出意外的话,等到明年开春,第一茬的稻谷长好以后,就能根据收成来判断试验的成功与否了。”
“但这一次试验的成功,限制条件很多。除了羊城外,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座城市气候温度适宜,但土壤却又不大合适。所以,要想让杂交水稻全面普及,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不过,虽然是麻烦了些,但我会努力,争取尽快将杂交水稻研究出来。”
看着徐婉宁的雄心壮志,徐家几位长辈没有一个不骄傲的。
谁说女子不如男?
他们徐家的女儿,可是比儿子更争气的存在呢!
“好啦好啦,杂交水稻的问题你们研究完了,该让阿宁好好吃口饭了吧?我听说羊城那边的口味跟咱们这边不同,阿宁这段时间估计都没怎么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