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逃亡的这二十多年里,她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能活到现在靠的就是她宁儿的谨小慎微之心,不然早就死于非命。

阿九见她疑心如此之重无奈的说道:“离了,还是他请当今圣上给盖的玉玺。”

阿兰愣在当场,上下打量孟九儿,这么大的一坐靠山就这么没了?

宁儿倏然冷静下来,嘲讽道: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听说是立了功不要你这乡下丫头了,皇帝已经给指了两门婚事。”

“他不是这样的人。”阿九一听到拓跋焱,此刻已没有当初那般费想要个说法了。

在她心里,不是拓跋焱变了心,是他的人变了,如今满心曼肺的都是他整日围着自己笑呵呵的样子。

本以为平定了天下,她就和拓跋焱如同一对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共度余生。

“哼!”宁儿如今看阿九的眼神满是可怜她。

阿九眨巴了几下眼睛,六神无主的看向某一处,喃喃道:“两门婚事啊。”

“是的,一门婚事是皇上的嫡长公主南耶缨,本是要远嫁和亲,丽后不同意,正好抓住了机会,那将来可是拓跋夫人了平定侯府的女主人。”

宁儿尽量将得到的消息说的详细一些,好刺激刺激这丫头,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样,包括那狗皇帝。

“啊?公主?”阿九这才缓缓抬头,眼眶一红使劲吸了吸鼻子:“那……那第二门呢。”

“这第二门呢,便是韶华君主叶青。”宁儿抱着棒子回头看着梨花带雨的孟九儿:

“叶青君主相对低位偏低,但是叶青主动请缨要嫁给拓跋将军,将来至少也是侯府的侧夫人呢,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

“叶青?”阿九脑袋翁的一声,没想到最终她还是得偿所愿了。

阿九倏然嗤笑起来,是不是南明王的儿子又如何,是她喜欢的样子就成,倏然觉得很自嘲。

当初据理力争的帮男人撇清这一层关系,没想到竟成了个笑话。

“你们认识?”

“嗯。”阿九点点头。

就在这时候,牢门锁链传来哗啦啦的响声,咔嚓一声,牢门打开:

“带走。”

见人来押解,阿九瞳孔一缩:“干什么?”不会现在就要被砍了吧。

“九姑娘,有些话咬死都不能说。”宁儿赶忙叮嘱,谁知吃了狱卒一棍:

“少多嘴,待会儿就轮到你了。”

阿九这才名表,这是要拉去行刑逼供了。

怎么办?一时之间阿九强装镇定,只有镇定脑子里才会有清晰的思路。

他们最多就是要问那张画像的来历,又是为什么,阿九知道这背后关乎着蒙家和昌妃以及那孩子的命。

自然是宁儿不提醒阿九也不能说。

可是如何圆谎呢?阿九绞尽脑汁,倏然想起了雪夫人画的第一幅孩子成年的画像。

还没想完,阿九就被双手拴着掉在了横木上,脚尖微微能沾地,来的时候觉得这刑部的大牢又深又长,怎么这会儿竟然觉得好短。

惊堂木一响,阿九一哆嗦,终于回过神来,刑审官拿起一张纸念道:

“孟九儿,梦华城外杏花村人事,龄十八,入京都城为寻访遗失的弟弟,可是?”

“是。”阿九努力的将真气灌输与脚上,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一些,不然双手要被绳子勒断了:

“不是不是。”

阿九倏然想起,此话一落,身边的执行狱卒一鞭子抽在阿九的后背上,打的阿九措不及防。

“是,还是不是。”

阿九没做准备疼的呲牙:“不是,那画像其实是我夫君儿时的画像,我进京来寻他的。”

阿九想起雪夫人的第一张儿子的成年画像和拓跋焱极为相似,那么他小时候也一定长的和雪夫人的孩子差不多。

刑审官微微一怔,半死不活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那为何在听审司说是寻找的是弟弟?若是不老实交代,十八大酷刑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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