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老妈突然问这话,张宣本能地警戒了起来。

不警戒不行,试问都能带来家里玩的朋友,怎么可能轻易不联系?

既然这样?

那阮秀琴同志还问,就显得有些刻意了。

这是怀疑自己了?

还真有这可能,毕竟莉莉丝去年就没怎么掩饰对自己的喜欢,老妈自然也看出来了也问过。

难道自己哪里漏马脚了?

张宣脑子快速过一遍,感觉没问题才回答:“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自然有联系的,老妈您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阮秀琴问:“你去过英国,和莉莉丝见面了吗?”

张宣明白了,这老妈可能是真的察觉到什么了回答:“见了我在英国的临时住处就是莉莉丝和她表姐提供的。”

老男人在这里设了个巧,没直接说跟两女住一起但也没否定,为以后来去自如做准备。

听闻这话,阮秀琴放下阵线和鞋底,问:“你跟妈说实话,你现在和莉莉丝是什么关系?”

这么直接的?

张宣自认为不是渣男,但也具备了一些优良特质,那就是脸不红心不跳:

“老妈您问这话就没意思了啊。您也不看看我这张脸是随了谁?

吸引一两个女生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我承认,莉莉丝确实可能对我有好感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轻易接受的嘛。

我看您纯属多心了。

再说了,我要是花心也不会花心莉莉丝啊,米见不比她强多了是不是?您要讲道理讲逻辑。”

阮秀琴看着他眼睛问:“那你跟妈说说,你和米见是什么关系?”

啥?

张宣傻了?

脑子一转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合着刚才莉莉丝是烟雾弹?

米见才是正角?

失误!绝对是重大失误!

迎着老妈的眼神,张宣又把自己回家的事迹过滤一遍似乎没哪里有纰漏啊?

因为忙下本书的事情自己都没时间联系米见,也没给米见打电话。

再加上前段日子,双伶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也没作案的时机。

那问题出在哪?

自己老妈自己了解,不会无的放矢。

等等!

自己唯一一次联系米见,就是刚才。

难道被偷听了?

张宣试探问:“老妈您在问什么啊?自然是很要好的朋友。”

阮秀琴不信:“真的只是好朋友?”

张宣回答道:“当然,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怎么说呢,我和米见的关系就如同我和阳永健的关系,您觉得我会对阳永健有非分之想么?”

阮秀琴说:“别糊弄妈,米见和阳永健可不一样。”

张宣问:“哪里不一样?”

盯着儿子看一阵,阮秀琴最后语重心长地说:“满崽,哪里不一样,你比妈心里清楚,伱是妈看着长大的,很多东西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妈也知道,妈也能理解,身边出现一个米见这样出众的女孩难免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但世界上的好女孩千千万,双伶才是最适合你的,最适合我们家的。”

看来是真的偷听到电话了,老男人心里郁闷极了。

但还是硬着头皮表态:“老妈您就放心吧。我们老张家,少谁也少不了双伶,我不会把她弄丢的。”

听到这话,阮秀琴心里踏实了一大半。

至于另一半她只能藏在心里。

儿大不由娘,这个道理她这些年看多了,自然领会的深。

在阮秀琴心里,这个儿子不论是好是歹,都是她的命根子,自然不会在大年夜穷追不放,适当提个醒后,就温和地说:“拜完年,把双伶带上来住几天,妈看到她就高兴。”

“诶。”

“去吧,去把电视打开,陪妈吗看会春晚,说会话。”阮秀琴吩咐。

“好。”张宣起身,把电视打开。

这个晚上,老男人过得可谓是胆战心惊。

因为和老妈聊天期间,不开眼的小十一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好在小十一不愧是主持人,有着高智商高情商,分得清场合、拎得清轻重。

张宣只要稍微暗示一下,小十一立马心领神会。

她虽然喜欢张宣,用尽办法靠拢张宣。

但并不代表她傻,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小十一早就试探出了张宣的底线在哪?

所以她平时尽管经常在言语上惹火他,但从不在动作上媚俗。

而是紧守好女人的那一根红线,就是生怕张宣瞧不起她。

看到小十一好不容易当了一回乖乖女,老男人心里紧绷的弦也是松弛了许多。

米见都还没糊弄过去呢,要是小十一再来添乱,估计自己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许久没有这么交谈过了,母子俩在沙发上开心聊着聊着,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12点。

看完春晚的守岁时刻,阮秀琴就说:“满崽,时间不早了,去睡觉吧,明天早点起来吃饭。”

“嗯。”习惯了熬夜的张宣倒是不困,但还是去了房间。

以前是作品赶时间,迫不得已熬的夜。

但下部作品,自己规划写2年,就显得不那么迫切了,必须慢慢把作息时间调整过来。所以就算睡不着,也要躺床上。谷虚

望着满崽进了卧室,刚才还一脸高兴的阮秀琴瞬间变成了担忧。

脑子里都是双伶的身影。

新年第一天,从凌晨两点开始,外面就零星响起了鞭炮声。

五点过,张宣听到老妈起床的动静后,也是跟着起床。

如今家里就自己和老妈两个人,做儿子的自然不能看着老妈一个人受累。

“满崽,新年好,万事大吉!”

“老妈新年好,万事大吉!”

对儿子下楼来帮自己,阮秀琴没有意外,似乎在记忆中,大女儿和满崽一直非常孝顺。

年夜饭的菜都是提前备好的,张宣做起来得心应手。

不到两个小时,桌上就摆满了12个菜。

敬菩萨敬祖宗一条龙,放完鞭炮,母子俩关起门来吃饭。

期间阮秀琴给了张宣一个大红包。

不用数,张宣摸一摸就知道是600块。

六六大顺嘛,寓意自然是极好的了。

今年同晚年不一样,新年第一天竟然没听到斜对门那对老冤家吵架,十字路口的人纷纷觉得奇怪。

几十年了,都是天天听着“剁脑壳剁死个、产难鬼、炮子打个”过来的,骤然安静一天,众人很是不适应。

小半晌功夫,有好事者就把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

原来是过年打卦不顺。

昨晚那个老妇人给自己连续打了17卦,都是阴卦。

显得非常诡异。

连着17个阴卦,中间竟然没出现阳卦和圣卦,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奇观。

真的能把人吓死!

因为在卦象里,圣卦最佳,阳卦主财喜,阴卦主生死。

所以老妇人昨晚被恐惧填满了,以为自己要死了!

为此一个晚上辗转难眠,连和丈夫吵架的心思都没了。

这不,今早这顿饭,这老妇人也是早早就做好,然后不死心地又给自己卜卦。

可还是老样子,前面17卦,没一个圣卦。

这次中间倒穿插了2个阳卦。

但没卵用啊!

你知道第18个卦是怎么变成圣卦的吗?

老妇人当时心如死灰,跪在神龛下,绝望地问祖宗:“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话一出,好像有一双无声的手在摆弄一般,第18个卦,真他娘的就变成圣卦了。

恐怖!

就算第18卦依然是阴卦都没这么瘆人啊!

当场这压抑已经的老妇人没挺住,哭了,匍匐在地哽咽哭泣。

见几十年的老伴这样子,那老头子也是很悲伤,在一边默默看着神龛上的祖宗牌位没做声。

8点过,张宣和阮秀琴穿着长筒靴,冒雪去后山弄了点柴回来,招财进宝。

9点过,张宣背着行李出发,准备去杜家拜年。

好巧不巧,路上又遇到了胡萝卜一家四口。

“新年好!是去水库拜年吗?”张宣打招呼。

“大作家,新年好!”

胡萝卜老妈应一声后问他:“你也是去岳母娘家拜年?”

如今左邻右舍都已经默认为张宣和双伶是夫妻了,所以都是这么称呼。

张宣也是习惯了,笑着点点头,然后转头对向胡萝卜:“胡萝卜,好久不见,你怎么见到我不跑了呢?”

胡萝卜低头走了一阵,这次没有以往那么害羞,而是问:“张宣,羊城那地方繁华吗?”

张宣一愣,忽然想起来,眼前这逐渐长开了的姑娘后世好像就在羊城安的家。

前生自己在金陵工作后就很少再见过胡萝卜,但回老家过年时,偶尔会听人提起。

于是问:“你要去羊城?”

胡萝卜回答说:“我过完年就去羊城工作哦。”

见他一知半解,胡萝卜解释道:“我舅舅在羊城一家医院当医生,我舅妈是那里的护士,我读卫校就是打算去羊城投奔他们的。”

张宣问:“当护士?”

胡萝卜说:“嗯呐,当护士。”

张宣问:“在羊城哪个区?”

这时胡萝卜妈插话:“白云区,你对那边熟悉吗?”

张宣摇头。

一路有伴,聊着天,张宣也不觉得这冰雪路面是多么难走了。

在杜家呆了一天。

初二开始,张宣就直接以女婿的身份跟着杜克栋一家人四处拜年。

见张宣走到哪就被围观到哪,艾青那小虚荣心啊,直接爆棚。

倒是杜双伶担心他不适应,趁没人时,垫脚亲他一口轻轻说:“为难你了。”

张宣不在意,毕竟迟早要走这一遭的,“有什么为难的,我是杜家女婿,应该的。”

杜双伶喜欢极了这话,当即笑意盈盈地再次亲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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